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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課程結束後的合照,大多數的同學都跑了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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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小魚、彤彤、大熊、小兔)

  這個學期第一次到耕莘上課,作為當兵前短暫的棲身之所,前後只有四個半月的時間。除了正式的課程之外,期間我又意外地接下了「國文科加強班」的工作。要在十月的每個星期一、二,為五十餘位同學加強國文。此短期課程,有僅僅只有一個月光景。此外,課程內容並非由我獨立安排,難免未能駕輕就熟。諸多原因下,實在沒有什麼把握能有稱職的表現。沒有想到,我卻得到同學的肯定與溫暖的祝福。真是令人喜出望外。

  今晚最後一次上課,我將批閱後的作文發還給同學們。有人肯定我寫批語的用心,當然也有人覺得批評寫得太少。不論如何,同學們能重視我給的意見,還是很令人開心。總是坐在最前排的立宜,抱怨我的批評寫得太少。我已允諾要補給他。當我稱讚同學寫得很好,或是為同學指出可以改進的方向時,看到他們似懂非懂的樣子,實在很想再解釋個清楚。只可惜時間有限,而他們似乎也沒什麼耐性聽下去了。只希望多年後,當他們整理「少作」時,還能想起曾經在夜裡搔首撰文。

  下課後,不少同學為了要我開立「證明書」,而排隊找我簽字。小魚、彤彤、大熊、小兔四人問我:「老師,等一下有沒有空」「有啊!」「好,那我們等你」。四人等了我好一會兒,在其他同學們都散去時,彤彤拿給我兩張卡片。一張是她自己的,另一張是今天不能到課的小 B two的。這真是讓人又驚又喜!耕莘嚴格的住宿管理,讓他們連出校門買個卡片的時間都沒有。無可奈何之下,他們也只好用白紙代替。儘管如此,彤彤還是盡心地畫上繽紛色彩。其實,又何需如此大費周張,我在心裡早已為你們的卡片加上溫暖的顏色了。
 
  為了對他們表達感謝之意,我帶著大家來到校內唯一可以買東西吃的便利商店。大伙都選了冰點,就在深秋第一道寒流的夜晚,一群人圍在一起吃冰棒。這又何妨呢,眾人的笑語不絕,已為冰品增加了溫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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