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洋大學
(海洋大學,轉引自海大網站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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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耕莘專校,轉引自耕莘網站)
  這兩天到耕莘與海大上課,我分別給三個班的同學讀了以下這篇社論「志工:今年夏天最美的風景」。若沒有它的提醒,我幾乎不曾想過,今年的暑假確實充滿志工活動的機會。七月的世運、八月的水災、九月的聽奧,很巧合的每個月都有一件大事發生,都需要大量人力。

  我給學生讀過社論後,問大家:「有沒有『志工達人』同時參加了三個活動的?」大伙面面相窺,沒有人回應。我接著問:「那麼,有人參加過其中任何一項活動嗎?」所幸,這次不再沒有人反應,三個班級約一百三十個同學中,有一位舉起手來。她是耕莘護理科的同學,曾經在台北參與水災物資徵集的工作。

  雖然不是完全沒有,但人數之少,確實也令人有些失望。利用這篇文章,我試圖推廣志願服務的理念,希望能在同學們心中撒下種子。也許我應該這麼想,這一百三十位同學中,有不少人曾經參與志願服務,只是剛好這個暑假沒有參加而已吧。




志工:今年夏天最美的風景  
【聯合報╱社論】2009.09.21 03:36 am
今年夏天最美的風景,是高雄世運、八八水災救援,到台北聽奧等台灣社會共同經歷的重大事件中,穿梭在歷史現場、數以萬計的志工身影。這群不求回報、無私奉獻的志工大軍,讓台灣真能成為希望與夢想之地。

回首世運現場,高達六千名的志工,熱情提供接待、資訊、口譯、交通等服務。他們知道,自己就是盛會的主人,親身投入,成功扮演稱職的待客角色。送走世運貴客,莫拉克颱風接著來襲,南台灣頓成水鄉。社會力量在災難中快速動員,藉由網路號召、「揪團」,「鄉民」挺災民,來自各方的志工,自備雨鞋、睡袋,前進災區。過程亂中有序,志工群在有需要的地方看見了自己的責任。台北聽奧登場,近萬名志工投入,人數之多,媒體評為「史無前例」。這群穿著鮮黃T恤在會場穿梭的幕後英雄,是令外國友人驚喜的民間力量,是聽奧「台灣的驕傲」的真實展現。

觀看台灣近來澎湃的志工風潮,「志工台灣」已然成形。從傳統的照拂老弱、到數位下鄉,或遠赴海外服務難民,「當志工」成為不分年齡、職業、地區的全民運動,台灣已不是凡事只以利己為最大考量的「貪婪之島」;有許多人願意將眼睛由己身移開,投注心力於「比自己更大、更重要」的事情上,真誠地信仰「我助故我在」。

可喜的是,常被視為「草莓族」、「宅世代」的年輕族群,已是志工群像中的主力。他們以行動將社會強加的世代標籤一張張撕去 ———「我們並不草莓」,也不是退縮、繭居,昧於現實的遁世者;關上螢幕、走出冷氣房的電腦高手,展現出比上一代更強的連結與動員力,他們能貢獻給這世界的,也比其他世代有更多的可能。

愈來愈多人相信,這個世界會改變,是因為有人採取了行動;如果行動者愈多,我們就愈有可能拯救世界(Heal the World)。這正是志工精神的簡單信念。近年加拿大青年慈善家發起「我到我們(ME to WE)」的全球性社會運動,鼓勵任一個小小的「我」(ME),把人生的重心挪移至更大的「我們」(WE),積極採取行動,促成世界改變;不但可體會因利他而湧出的深層幸福感,也會讓這世界變得更美好。

若功利一點看,「利他」行動常帶來「利人且利己」的諸多善果。研究證明,行善使人快樂,也有助於健康;更有人提出「善者生存」的新理論,主張人類因為有善良的助人天性,所以不致滅絕;一個社會中如果有夠多的利他主義者,為群體謀福利,這個社會就更適合生存。

在全球化之下,「我到我們」已不只是理想式的哲理思考,而是迫切的需要與親身的實踐;地球上的每個國家、每個人休戚與共,互助、利他是人類共存的必要美德。每個「我」都生活在「我們」的世界裡,若個人因參與公共事務,讓自己的生命有了更大的公眾目的,產生意義,那麼,每一個「我」才有機會由「自我中心」、「個人主義」的困境中獲得自由。

歷經這個夏天,我們會記得那一個個無私付出的身影:不論是聽奧或世運場館的服務志工;遠在泰緬邊界難民營裡,為孩童變魔術的大學生;或是在林邊與汙泥奮戰數日之後,仍能維持熱情的小伙子,帶著那個世代特有的「潮」味,得意地喊著:「今年最酷的就是這身雨鞋加上泥巴的造型!」

帶著被南台灣豔陽親吻過的紅色肌膚回家,作為參與志工的印記。打開電腦,在部落格中寫下:「這是最有意思的暑假。」當一切回到常軌,回首這個以汗水、以苦力、以專業、以光陰,共同參與過的熱情夏天,但願志工們都覺得沒有白走一遭;藉著無私付出,志工們已在更廣闊的「教室」中,習得「利他」這一課,眼界已然開闊,心靈更得滌清。

今天是九二一地震十周年,亦以此文向當年迄今參與救災及復建工作的志工們致敬。

【2009/09/21 聯合報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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